山无数,烟万缕。憔悴煞玉堂人物。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,恨不得随大江东去。
落梅风·山无数。元代。珠帘秀。 山无数,烟万缕。憔悴煞玉堂人物。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,恨不得随大江东去。
眼前是横挡的重重青山,弥漫着千万缕烟雾。看不到你憔悴的面容,分别后我独倚篷窗活活地受苦。恨不得跳进大江,随着东流的江水一块逝去。
双调:宫调名。
寿阳曲:曲牌名。
疏斋:元代文学家卢挚的号。
玉堂人物:卢挚曾任翰林学士,故称。玉堂:官署名,后世称翰林院。因翰林院为文人所居之处,故元曲多称文士为“玉堂人物”。
篷窗:此指船窗。
在珠帘秀和卢挚二人分别时,卢挚到江边送行并做了一小令《寿阳曲·别珠帘秀》送给她。珠帘秀在接到那首小令以后,用原调写此小令回赠卢挚。卢挚,号疏斋,所以此小令名为答卢疏斋。
参考资料:
1、何艳丽.《元曲三百首》: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,2009-08-01:136
“山无数,烟万缕。”,一方面是直道眼前精算,渲染分手时的气氛,一方面也有起兴与象征的意义。那言外之意是说:无数青山将成为隔离情人的障碍,屡屡云烟犹如纷乱情丝,虚无缥缈而绵不绝延。
“憔悴煞玉堂人物。”,原来尽管行程缓缓,“山”、“烟”等外景不时扑入眼帘,而在作者脑海中浮现、心底里念叨的是卢挚。由景到人,说出送别之人的悲凉意绪,实业反衬出自己的悲伤。“憔悴煞”与卢挚所作“痛煞”相呼应,表现出卢挚对珠帘秀的一片深情,同时也形象地道出了别离的痛苦。
“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,恨不得随大江东去。”,据卢挚原作中“华传尔载将春去也”一句可知,珠帘秀将乘船离去,也许这是一次长久的离别,也许是一去不返,成为永诀,因双方的心情都很沉重。行舟将发,作者想到等待自己的是寂然一身,孤倚难眠,只有那滔滔的江水与悠悠的离恨与自己做伴,这样的处境实在难以忍受,因而说是“活受苦”。由此而想到了死,一死了之,岂不万事都得到了解脱。“恨不得随大江东去”一句就是这种心愿的表白。至此,作者的感情到达了高潮,全曲也在悲锴沉痛的调子中结束。可贵的是,作者以死殉情的愿望不是用哀艳低沉的调子写出,而是以慷慨悲凉的词语表现。
《寿阳曲·答卢疏斋》这首小令一改男女情爱的意象,把脉脉之情置在无数山中,万缕烟里,以及东去的大江之上,全然都是开阔宏伟的大自然意象。曲中也用了“煞”字,但这一字用得巧妙,以“代言体”的角度让这位玉堂人物自己去憔悴了。“大江东去”是从苏轼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中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”中演绎过来,竟用到了思爱之情上,这也是此曲的独到之处。
珠帘秀(生卒年不详),字、号、出生地及生平均不详,中国元代早期杂剧女演员。《青楼集》说她“姿容姝丽,杂剧为当今独步,驾头、花旦、软末泥等,悉造其妙,名公文士颇推重之。”可见她在元杂剧演员中的地位,元代后辈艺人尊称她为“朱娘娘”。珠帘秀与元曲作家有很好的交情,诸如关汉卿、胡祗遹、卢挚、冯子振、王涧秋等相互常有词曲赠答。关汉卿曾这样形容她:“富贵似侯家紫帐,风流如谢府红莲。”又有:“十里扬州风物妍,出落着神仙。”珠帘秀现存小令一首、套数一套。其曲作语言流转而自然,传情执着而纯真。曾一度在扬州献艺,后来嫁与钱塘道士洪丹谷,晚年流落并终于杭州。
珠帘秀。 珠帘秀(生卒年不详),字、号、出生地及生平均不详,中国元代早期杂剧女演员。《青楼集》说她“姿容姝丽,杂剧为当今独步,驾头、花旦、软末泥等,悉造其妙,名公文士颇推重之。”可见她在元杂剧演员中的地位,元代后辈艺人尊称她为“朱娘娘”。珠帘秀与元曲作家有很好的交情,诸如关汉卿、胡祗遹、卢挚、冯子振、王涧秋等相互常有词曲赠答。关汉卿曾这样形容她:“富贵似侯家紫帐,风流如谢府红莲。”又有:“十里扬州风物妍,出落着神仙。”珠帘秀现存小令一首、套数一套。其曲作语言流转而自然,传情执着而纯真。曾一度在扬州献艺,后来嫁与钱塘道士洪丹谷,晚年流落并终于杭州。
寄卢进斋。宋代。顾逢。 酒边无日不团栾,独冷斋中忆旧欢。窗外一株红杏树,三年不得与君看。
暮春张考功助甫邀游韦氏园时梁舍人思伯偕至 其五。明代。黎民表。 林壑晚逾胜,风尘远暂忘。物情嫌肮脏,吾意在耕桑。败叶虫行篆,浓花密占房。浮生堪浊酒,穷远任苍苍。
钱江归舟。清代。王泰偕。 道出钱塘江,十里无顽壤。斗然怒潮来,激岸成滉瀁。波势倏低昂,帆影随俯仰。蛟涎溅衣湿,鹢舟荡人晃。峡危疑五丁,石削强千丈。穿漏虞崩奔,迥旋益惝恍。境险禽鸟稀,气盛鱼龙养。乾坤渺一身,陡觉心神畅。碧血认孤坟,千秋结遐想。历历平江堡,昔年资保障。犀军射潮迹,灭没劳揣象。夕阳崦嵫下,皓月海门上。沿洄溯前川,渔歌厉清响。
游罗浮四首 其四。明代。刘存业。 抱被相随石室中,天鸡初唱海涛红。晦明不定山头日,呼舞无端谷口风。前辈书题空石藓,野人心思只云松。神仙骨相知谁是,更踏飞云最上峰。
旅坐。宋代。罗公升。 负却征尘债,飘零迄未休。孤蓬江貯梦,深巷雨添愁。山色分浓淡,禽声互去留。班超亦良苦,万里觅封侯。